程希觉拨下一截眼镜,眼神穿过镜片边缘盯视,“套路太过时了,而且,你选错了勒索对象。”

孟迟低声咒骂一句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弄来那么猛的药,你别得了便宜还装傻!”

程希觉扬下巴,示意宋律师摁电梯,看上去丝毫不感兴趣。

孟迟没想到他这么能装傻,抓住宋律师摁电梯的手臂,“我给顾渐下了药,你把他睡了吧?你装什么装?”

程希觉还是那副心如止水的模样,“什么药?”

“催/情药。”孟迟很想照着他的脸来一拳,“你在继续装啊!”

程希觉抬起手腕,心不在焉地瞥眼腕表,像是完全不想听下去,“无稽之谈,我没空理会醉汉。”

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很能激怒人,孟迟怒气冲冲地吼:“我没喝酒!我很清醒!”

话音落下一瞬间,孟迟突然反应过来,惊恐地望向电梯里的摄像头。

程希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“宋卫,视频证据足够成为定罪依据了吧?”

宋律师摘下装模作样的耳机,连忙点头,孟迟是个愣头青,从第一句话就掉进了程希觉的语言陷阱里,几句

言外之意的对白将手铐扣在孟迟的手腕上,毕竟是他自己亲口承认下了药,而且此刻神志清醒,以免孟迟以自己被诱导的理由反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