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希觉纹丝不动,软的像泥一样的顾渐依着他向下滑,眼见着要摩擦到腹部以下,他才伸出手,攥住顾渐的手臂将人凶狠地拽起来,冷声道:“顾渐。”
“你认识我?”烧的发懵的顾渐茫然抬头。
程希觉表情微妙地盯着他。
顾渐很难受,下意识贴紧程希觉,急促地挪蹭,试图缓解身上的热浪,“我被下药了,既然你认识我,麻烦帮我开间房。”
孟迟弄来的药很猛,其中之一的药效是思维迟缓,神智不清。
如果是平时,顾渐不会向陌生人求助。
程希觉攫住他的肩膀撤开距离,“你胆子不小,催/情药都敢磕。”
顾渐抬起脸,无辜的如同刚出生的幼崽。
程希觉考虑了几秒,顾家的面子总是要留几分。
顶楼的江景套房常备程希觉时不时的休息,从来没有带人来过,从地下停车场到顶楼短短一分钟,顾渐像是融化了骨头,双手揪着领带,绵软无力的在程希觉身上又是连拱带蹭。
顾渐喘息声越来越重,热乎乎鼻息烘的程希觉耳后发燥,直到把人扔到床上,顾渐毫无防备的仰躺着,爪子耍赖似的攥着领带不松手。
“松开。”
程希觉被迫躬身俯视他,没什么耐心地重拍顾渐的手。
来势汹汹的药效凶猛,顾渐反应迟钝地眨眼,湿润的眼泪从泛红的眼眶滚出来,“帮帮我。”
程希觉一根一根用力掰开顾渐修白纤细的手指,从冰箱里倒了杯冰水咽下去,才说道:“把你送去医院?”
“不是……你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