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曼撩了一下头发说:“全场叫傅先生的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吧。”
傅谨言既不愿意承认,也不愿意说谎,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。
“你喝酒吗?我请你喝酒。”
“我跟几个同事来的,看到是你才来打个招呼。”杨曼语气暧昧地问,“他做什么的?”
“他……还是个学生。”
说着傅谨言都没脸。
“还没毕业吗?你男朋友不错啊,多才多艺。”
杨曼有些许讶异。
“嗯,他什么都还行,就是学习不太行。”
“喔哦——”杨曼拉长声音说,“大学生好啊,大学生单纯黏人体格好。”
傅谨言一张老脸火辣辣的。
本来傅谨言没觉得十岁的年龄差很过分,但是被别人这么一说,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很重啊。
“也……也没有。”
杨曼颇感兴趣地问:“没有么?你们平时怎么相处啊?聊得来吗?”
“聊得来啊,他话多。”傅谨言老实巴交地回答问题,“平时的话,也没什么特殊的事情,就一起做饭,吃饭,睡觉,看新闻联播,偶尔他会陪我下下棋,看星星,我们收养了一只橘猫,这只猫很离奇,它不会用猫砂。有时候我辅导一下他的学业,下课骑单车接他放学……”
傅谨言停下来。
本来觉得他俩的生活平淡单调,但是描述起来,事情又挺多的,一下讲不完。
杨曼捧着腮帮子,用羡慕的眼光听他讲细碎的事情。
“差不多就这样。”傅谨言总结陈述。
“好可爱啊哈哈。”杨曼笑眯眯说,“搞得我这个坚定的独身主义者想谈恋爱了,如果我找对象,也跟你一样,找个年纪小的,体验一下接男朋友放学的快乐。”
两人说着话,付晟屿已经唱完歌过来了,傅谨言完全没有听他后半段唱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