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哥,我回来啦。”
傅谨言坐在餐桌旁阅读一本书,看见付晟屿进屋,把书合上,开始揭开餐桌上扣着的碗,饭菜还有些许热气升腾。
“你不用等我的,凉了不好吃。”
“反正我还没饿。”
傅谨言用筷子打他跃跃欲试的爪子。
“洗手。”
付晟屿撅了撅嘴,去洗了手再回来和傅谨言对坐。
傅谨言跟付晟屿讲他这几天读完了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,又看了一部《甄嬛传》,讲对书和电视剧的感悟,但是没有问关于警察的事。
“言哥。”付晟屿主动跟他说,“警察问了我很多事情,但是没有告诉我路修是怎么死的……你说,会不会真的是因为我?”
傅谨言看着他平时的嬉皮笑脸变得沉重,又没有办法安慰他。
他知道,付晟屿需要的是倾诉。
“我跟他压根就不熟,但是我还是心里难受。”付晟屿甩了甩头,“算了,不讲他了。不知道我拍的戏还能不能播,这段时间捆绑营业,肯定会影响到我,我估计要暂时失业了。”
付晟屿和傅谨言面面相觑,然后他忽然失笑。
“咱俩都是失业人员了,没有了经济来源,完了,太落魄了。”
傅谨言也笑起来,这可能是他们人生所经历的最大的曲折。
所幸他们心态都还不错。
“我还有一些积蓄。”傅谨言说,“要不,拿我从银行取出来的钱先用吧。”
“积蓄……”付晟屿笑容奇怪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从来没用过这么正规的词。主要是给我的感觉是穷尽大半辈子攒的钱,透着一股打工人的心酸。”
傅谨言问:“那你通常怎么称呼?存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