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是的。”傅谨言木讷地摇头。
“那是谁?”
严润中揣测片刻,忽然变得痛心疾首。
“是不是付逸?”
傅谨言惊讶地张嘴,怎么会扯到付逸呢?
但是他这时候说是付逸的儿子,恐怕严润中会直接背过气去。
“不是吗?你最近认识的人,就只有他一个,还是我亲自给你们介绍牵线的!早知道如此,我就不该……唉!这个王八蛋,自己不学无术,还害了你!”
严润中悔恨不已。
“严校长,付学长跟我是清白的。”
傅谨言说这句话都觉得别扭。
他想都没想过,会有一天跟人澄清他和付逸的关系。
“你没撒谎?”严润中将信将疑地说“我不信付逸,但是我相信你,你跟我保证,你跟付逸……没有搞,搞那个关系?”
“我保证,没有,没有谁包养我。”
严润中缓了一口气。
“可是……你最近穿的用的都变了,你以前不用水果手机吧?还有你的衣服,有同学反应,你最近去海影上课,穿的衣服一套有小十几万。还有小区里也有人说,有豪车接送你好几次。”
傅谨言都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好像都是这么回事。
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至于衣服,那完全是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