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谨言停下来,捧着付晟屿的脸,喘着气问:“你从哪里学的这些咬啊撬的?”
“啊?没有啊。”
突兀被打断的付晟屿睁开眼睛,他两只眼睛此时水汪汪的,蒙上了一层过于沉浸的迷离。
“你有没有拍过吻戏?”
傅谨言是这样怀疑的。
付晟屿反问:“你介意?”
傅谨言是一个成熟的男人,所以他说:“不介意。”
付晟屿惆怅地说:“我是个演员耶,以后接的戏路更广了,这难免要演男欢女爱的……”
“介意!我介意!”
傅谨言光是听他叙述,就已经破防了。
那种酸酸的,如鲠在喉的感觉,骗不了人。
“哈……”付晟屿笑了,“那我以后不拍吻戏。”
傅谨言被他说得心里慌慌的。
“那你以前到底有没有拍过呢?”
“没有啦,以前我未成年,老胡怎么可能给我接感情戏?而且我都是配角,轮不到我谈恋爱。唯一主演的一次是个耽改剧,清水得要死,别说亲嘴了,就连感情戏都全靠cp粉脑补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傅谨言现在已经是饭圈中人了,要多学习专业词汇。
付晟屿一句话概括:“就是光腚总菊不让拍。”
“他们是为了保护你们演员的声誉,同时考虑对青少年造成的影响,用心良苦啊。”
傅谨言默默感谢总菊。
“咦?”付晟屿邪笑道,“言哥,你这么在意我的初吻啊?”
“谁,谁在意那玩意儿了,我又不是那种思想陈腐的人。”
是也不承认。
“啊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