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晟屿琢磨着怎么处理橘猫。
“言哥你肯定没时间,我每天都不在家,酒店也规定不能带宠物……要不先留在医院吧?”
两个人商议之下,只能办理托管寄养。
回到酒店已经是四点,潦草冲了澡之后,傅谨言和付晟屿窝在被子里,很快就睡过去了。
傅谨言的高铁票是上午十点,所以早起收拾行李,付晟屿跟剧组请了一上午假。
“你的衣服挂在柜子里了,左边是衬衫,中间是外套,裤子在右边,袜子都洗好,成对放在收纳盒里,你每天穿的袜子要及时搓洗,不要再攒成一堆了……你虽然在拍戏,但是功课也不能落下,期末考试挂科太多小心拿不到毕业证……”
付晟屿反跨坐在凳子上,撑着脑袋看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碎碎念个不停。
“言哥,你现在话好多啊。”
傅谨言停下来,他才发现自己罗里吧嗦一直在讲话。
“那我不说了。”
“说说,说。”付晟屿支着笑脸说,“我喜欢听你唠叨。”
“我才懒得唠叨。”
付晟屿不同意:“那不行,必须唠叨,咱们新婚燕尔的,可不能没话说……不过言哥,你变化挺大的,请问,恋爱带给了你什么?”
傅谨言倒没什么感受。
“带给我一桶臭袜子?”
付晟屿感慨道:“我的感受是,爱情它持续发酵,最后变得松软可口。”
傅谨言嗤嗤笑了一声。
“那生活将你反复捶打,怎么没把你肉质变得劲道q弹?”
付晟喃凮屿十分不满:“呀啊言哥你能不能浪漫一点?”
傅谨言耸耸肩:“日子还不是照样过。”
“嘶……”付晟屿不得劲,“明明才在一起,怎么就老夫老妻的口吻了?”
傅谨言最后将行李箱拉上拉链,出门。
到了高铁站,付晟屿把傅谨言和郑珂珂的行李箱都包揽了,送他们去进站口。
傅谨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