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付晟屿嘻嘻一笑,“还是你了解我。”
傅谨言更怕了。
他抢过了付晟屿的鞭子,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。
“啊哟……”
付晟屿捂着屁股跳起来。
“言哥,你玩得这么开的吗?”
“玩什么?”
“玩……鞭子。”
“鞭子怎么了?”
“鞭子它……它……”
看着傅谨言虚心求教的眼神,纯良无害,付晟屿惭愧死了。
“没什么,就是……抽人太疼了。”
傅谨言低头看了一眼,付晟屿臀部的弧线挺翘。
“疼吗?我看看。”
付晟屿忽然羞怯:“回酒店再看吧,在耶稣眼皮子底下做这事儿不太好吧。”
付晟屿指着旁边的耶稣雕塑。
“我们来合照吧。”
傅谨言提议完,付晟屿扯着嘴角,隐晦地笑了笑。
是嘲笑。
傅谨言看到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傅谨言走到耶稣雕像旁边,一只手搭在雕像上,准备和耶稣合影,却看到付晟屿又抿着嘴唇。
“你在笑我。”
“对不起言哥。”付晟屿憋得很辛苦,“你拍照姿势真的很像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,闻花抓树扶雕塑,伸手叉腿扯丝巾。”
傅谨言尴尬地把手放下来。
“哼,我是老大爷,行了吧。”
付晟屿连忙走过去,抓着傅谨言的胳膊晃。
“我可没说哈……那个,老大爷也挺好的,你看,都是退休干部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