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傅谨言把两块灯牌放在腿上,“付晟屿”这三个字让他呼吸不畅。
特别憋屈。
“这个浪……浪荡的坏东西。”
傅谨言四肢都感觉充斥着热血,愤怒的力量让人可以徒手劈砖。
傅谨言捏着拳头,砸在了中间的字上面。
啪—
灯牌安然无恙。
灯泡倒是应声而灭。
郑珂珂这才抬起头:“哥,你在干嘛?
傅谨言还沉浸在气愤中,越想越气,气冲丹田,难以自拔。
郑珂珂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哥?”
“啊?”
“你在练跆拳道?”
练好了劈死这个负心汉。
傅谨言被自己心里冒出来的这句话吓到了。
多恶毒啊。
这跟怨妇有什么区别?
“没……灯牌坏了。”
“坏了就坏了呗,本来就是劣质三无产品。”
傅谨言看着熄灭的小彩灯,付晟屿三个字也变黑白了。
心里又一阵苦味儿。
他套上外套,准备出门。
“哥,你去哪?”
“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修理店,或者灯具店。”傅谨言说,“应该只是线路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