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嘉嘉!不是……嘉……我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付晟屿都笑懵了,贾照黑着脸,把茶当酒一口闷。
“妈蛋,失策了。”
“言哥。”付晟屿叫他。
“嗯?”
“你在想什么啊?”
傅谨言耸了耸肩,问道:“她为什么走了?”
“呃……”付晟屿解释道,“因为贾照摸到的蛆,是车祸掉下去那个人身上的。”
“哦。”
傅谨言笑了笑。
付晟屿见过这个笑容,博爱且宽容。
“不是,你不觉得细思极恐吗?”
傅谨言摇头说:“细思的话,漏洞百出。”
贾照郁闷问:“哪里有漏洞了?下回我讲这故事的时候补补。”
傅谨言分析起来:“温暖的气候下,以自然界分解腐肉的速度,用不了那么久,一个月早只剩骨头了,而且蛆变成苍蝇的周期大概是一个星期。”
“这个这个……”贾照硬着头皮自圆其说,“山里冷一点……那苍蝇后来下的蛋,子子孙孙传承的。”
傅谨言肯定他:“有道理,假定温度的确减慢了腐败速度。那腐化过程会产生的硫化氢、氨气、二氧化硫等气体非常刺鼻,你闻到臭味了吗?”
贾照张着嘴停顿了五秒钟,最后放弃了狡辩。
“跟知识多的人玩烦死了。”
贾照准备开溜,最后又折回来,拍了拍付晟屿的肩膀。
“付少,以后你可轻易别撒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