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谨言来不及关窗,就跑去露台,先把天文望远镜收起来,再把比较娇贵的花搬进阳光棚。
但他的花多,一时半会儿也搬不完,有些花盆太大,他只能拖着慢慢挪动。
“晚上好啊老邻居。”
付晟屿阴魂不散的声音响起。
傅谨言四周看了一下,没人。
“要不要帮忙呀老邻居?”
声音来自于……头顶。
傅谨言抬起头,看见付晟屿在三楼的阳台上,支着胳膊冲他笑。
“你……你撬人家锁了?”
傅谨言一时竟然不知道说啥。
“我租的。”付晟屿理直气壮,“4000块一个月呢。”
傅谨言完全无法理解他这种奢侈的行为。
“你租这里干嘛?”
“等我开学了就不用住宿舍啊。”付晟屿笑嘻嘻说,“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,都说远亲不如近邻,言哥你开门,我帮你一起搬,我力气大。”
傅谨言还想说什么,付晟屿已经消失了,他只能去开门,付晟屿出现在门外。
他轻车熟路地去了露台,轻轻松松搬起最大的花盆放进了阳光棚。
傅谨言惊呆了。
这死小孩儿简直可以当驴子使。
付晟屿跟不知疲倦似的,来来回回好多趟。
眼看风吹得小区的树木东倒西歪,傅谨言先去关门窗。
天空一道闪电,随之是雷声滚滚。
豆子大的雨点就啪啪打在窗户上。
傅谨言看向露台,付晟屿已经把风雨兰也搬进去了。
“付晟屿,这个不用搬进去。”
“什么?”
傅谨言的声音被风声盖过了,付晟没听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