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哥,你多吃点儿肉。”
“我不要,你还在长身体。”
傅谨言又准备给他夹回去,付晟屿把碗端开。
“我长得已经差不多了,比上个月还重了两斤,我准备减肥来着,不然接不到戏。”
傅谨言看了他一眼,继续闷声吃饭,付晟屿收拾的碗筷。
两个人在长椅上又坐了一个下午,年轻警察才出来。
“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。”警察讲述道,“是这样的,傅家齐和前市长家的千金结过婚,但不出五年,就被岳父家嫌弃是个绣花枕头扫地出门,离婚后的傅家齐做过生意,但都失败告终,后来他靠社交手段,也结交过几个……女人,但后来沉迷上了赌博,前后欠下地下赌场、高利贷等一共一千八百四十一万元,他对赌博的事实供认不讳,说你曾资助他的二十几万根本不够他还债,被社会人士追债之下,走投无路,想让你帮他承担债务。”
付晟屿越听越气。
“他凭什么要我哥还啊?没这规定吧?!”
“你先别激动。”年轻警察说,“从他承认的事实来看,你的父母早已离婚,当初法院把你判给母亲,他之后从未按时给过抚养费,而且从法律上,你也没有承担他这些债务上的义务。我们将对傅家齐进行公诉,但你的二十几万……可能是拿不回来了。”
“嗯,好。”
傅谨言平静地接受这个结果。
“谢谢你们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傅谨言和他握手之后,和付晟屿走出浦新区公安局时,已经下午五点半了。
一轮红彤彤的夕阳正垂在江面上,把江水也染红了一半。
付晟屿还在那骂骂咧咧。
“我就知道那孙……那谁,他压根不敢跳江,就是为了威胁你。言哥,你把你所有的钱都给他了?”
“我……很快就发工资了。”
傅谨言低头走着,走到了观赏明珠塔最佳的地点停下,靠着栏杆欣赏黄昏,不过他不敢像付晟屿那样,直接蹦上去坐在栏杆上。
“付晟屿。”傅谨言忽然问,“你现在……还要继续追求我吗?”
付晟屿低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