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晟屿准备说服他:“人多力量大嘛,一根筷子哟,轻轻被折断,十根筷子哟……”
“好了我拉,你别唱了。”
盆盆认输了,付晟屿开始组织起来,把摄像机放在车斗里,推的推,拉的拉,几个人分担轻松很多。
盆盆注意到拉车绳是付晟屿的外套。
“付少,你这件衣服都够买三辆摩托了吧?”
付晟屿坚定地说:“这是借人家的,我必须还回去。”
傅谨言扭头看了一眼小孩儿的侧脸,他鼻子山根高,思想品德突然跟上来,傅谨言就觉得他帅得像模像样的。
就是他的品德是一伙人成全的,回到松木镇的时候,盆盆蹲在路边吐。
“咱们节目组呕……以后呕……不要再找付晟屿和体育生了……呕——”
听说盆盆是被几个摄影师抬回去的。
这边傅谨言已经带付晟屿来到了一个小诊所。
医生看了一下,就准备给付晟屿接骨。
一言不发的傅谨言忽然开口问:“医生,这个……他会不会很痛?”
“不会的,就一下。”
傅谨言走到付晟屿身边,把他的头掰过来。
以前妈妈带傅谨言打针就是这么做的。
付晟屿本来一脸心不在焉,忽然嘴巴一扁,两条弯弯的浓眉像八字一样挂着。
“哥,我害pia~”
傅谨言心想,他舌头都受伤了吧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“你不看就不痛了。”
“不行,我还是痛。”付晟屿可怜巴巴地望着他,“我需要一个抱抱。”
傅谨言犹豫了,他是十分排斥和人肢体接触的。
“哥,求求你了,我爸带我去医院,都是抱着我的。”
傅谨言走上前一点点,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