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父亲生前的画作,难得的一幅真迹。”

看着匕首她说画,明白她的用意,某些人还是紧张。

“你要干什么?”萧景急忙问,她过去俯身道:“四处都是眼睛,是听不到说什么,但是能看到吧!

我只能来个图穷匕首现,借此带走。”

萧景不同意“这个不能动。”

她看着他激动是因为匕首的重要性,那是他们归途的条件,金水瑶知道,却不这么说,离得近的吐气如兰,“失而复得的宝贝,我公公唯一的遗物,留给儿媳妇看管没什么错的,现在拿走就是定情信物,何况,那个妖孽也是因为这匕首才让我们来的。

现在你的证据差了多少?人家可是看管的紧。”

“差我二叔最后的口供。”萧景道:“这个有点麻烦,可有好的主意?”

两人见一面不容易,该商量的事情得商量一下,就是进去这么久不出来,坐不住的人已经派了个好手过来,轻手蹑脚的想要看一出好戏。

里边的人就是玩的小暧昧给他看瞧瞧,至于更辣眼睛的没有,这个人也忘记回去报信,也可能想着还有更激情的一面。

两个人离得很近的说着话,“你结婚的当晚你二叔多喝几杯,有道是酒后吐真言,这个时候也是酒壮怂人胆的事,必然去找姨娘。你说是不是个机会?”

到了那日方氏肯定忙得很,但是萧景也离不开,毕竟冲了喜的人可能真的要被冲过去。

所有人的眼睛也就盯着他,脱不开身。

“我来。”

“你怎么进来?”萧景看着她,“我还想你嫁进来。”

“得了吧,拴在了一起就没法蹦达。”金水瑶道。

萧景长叹了一口气,还以为不能在一起长叹,结果这家伙说道:“我二叔会不会因为我的死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