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感觉到这柔和的风吗?”突兀的话题扯回了他的沉闷,“嗯,春风拂面入屠苏。”

看着他还是有些怏怏不乐,金水瑶道:“春暖才会花开,万物才会生长。这也好比一个家族,有了光辉人物的照耀,才能够福射家族。”

刚刚还没精神的人听到了这句话,拔直了身子。

“看来我二叔是与他人合谋了。”

“嗯,你之前也是这么猜想的,如今没有查出谁和他来往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那你何不引蛇出洞。”

箫景看着她狡黠的目光,一下子明白,“可有具体的想法?”

“你的爵位。”金水瑶道:“绝对是最大的蛊惑,以我们一路走来的经验,族中不少人都在惦记着。既然他们料定你青年已去,何不看他们鹬蚌相争。也许刨出萝卜带着泥,毕竟能左右你二叔放弃自己亲哥哥的人,定然许诺或他更大的财富与权利,不然痛下杀手无本,想必你二叔也不会做。”

箫景看着心思缜密的人,“你说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是什么?”

看着这个人不和自己分析问题问这个,古怪的斜了他一眼,“什么?”

“是这里,这里完全的不相同。”箫景伸手在她脑袋上作怪。

“别弄了,精心打理的呢。”

“可是我就想把他拽掉。”那是箫无一贯的发式。

拉下这只作怪的手,她牢牢的握在手里,这才听着他一字一顿的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