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灿,霍刚,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?”问话的是路宽,如今做了月城守备,正和好友石磊说着,再邀请上几个人。
“他听到了好消息,估计得高兴的回家去哭!”
不知是谁讽刺的说了这么一句,在下朝当中来来往往,一时竟然没看到这个人。
石磊看着被嘲笑的人,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头,“别介意那些说三道四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市井之妇。”
金灿看着来劝慰他的人,突然尴尬的有种一丘之貉的感觉。
他尴尬的样子让人一眼洞穿。
石磊倒是颇为洒脱,一种经历了人生幻海的人,不介意的说了句,“她不曾属于谁,只是我们的国主。心中永远属于皇夫,这未尝不是好事。”
金灿听着这话看着霍刚,显然是这人早上的一顿八卦说活了他的心,现在却是一盆冷水浇下来。
这一冷一热属于冷热交替,当真是伤心伤脑。
“别再想那些。”路颜道:“放了两天的大假,源于皇夫带来的好消息,所以诸位别错过了这样一个时机,明日画坊踏春,谁都不许推脱。”
金灿虽然有些无精打采,但是好过无事一个人闷在家里,于是应下了。
“这帮年轻后生,可是得到了机会马放南山,但愿别出去胡作非为。”御史中承说着,总像有操不完的心。
“老爷,夫人还等你回去给公子相亲呢!”
“着什么急?”这人胡子一吹眼睛一瞪,“两天的休沐时间,真是白白浪费了。”
车夫闻言想说闲也闲不住,真是操劳的命。
“老侯,我邀请了朱老等去春风楼,要不要一起去?”张继游路过他的时候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