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是一个受控制的东西,主人想哪它打哪。

苏妤和萧景就是他们的目标,在两个人吓傻一般都坐在那里不动时,金灿大喊,“国主,我来保护你。”

金凤无奈的看了一眼齐王,再看看镇定自若的国主,人家只是闲时的看着手上的一枚戒指,这是她让人前不久打造出来的钻戒,在结婚两周年的时候带上的。

每每欣赏起来的时候,总觉得切割面不够亮,白了她那质地好的钻,所以没事的时候就摸一摸,琢磨着如何让它璀璨星光。

所以身边发生的事只是看了一眼,没有被吓得惊慌失措。

“看吧,惊悚不变的人,早就做好了准备。”金凤无奈的和齐王说,“收手吧!”

齐王也看到了那些漂亮的仪仗队,在伸手拔剑的时候也很优美,但是出手的时候只能用狠辣绝来形容。

他们带来的人也不是很多,上上下下五十人左右,都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打斗人才,常年吃着保镖得饭。

可是到了这里失了责任,他们如同没出徒得子弟,在被师傅狠狠的教训着。

触目惊心的都是身上的伤,令人恐惧的是不死的命。

没有直接杀死他们,就是被打的鲜血淋漓,看着有些惨不忍睹。

活受罪的滋味并不好受,于是受伤的人开始往外跑,但是没人给他们这机会,一声令下让他们跪在地上,扔了武器双手抱头不许动。

齐王里里外外的看着,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以卵击石,这个时候也不叫嚣着打了,直接跪在穆王的身旁,一声一声的喊着,“四弟,我未能给你报仇,当哥得没用啊!”

他一个男人歇斯底里的喊着,好像是苏妤暗害了他们一般。

望着想要混淆视听的人,苏妤不屑的一笑,“这么大一盆的脏水你就泼给孤,真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吗?”

“对,是你们谋害在先,而且自食其果。”金灿跳不出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