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他这个人不在这世上,他留下的孩子就是个傀儡,还怕什么?”

“不是我怕什么,是事情一旦败露了,活路在哪里?”

“他还敢杀了我们不成?”

东王冷淡的一笑,“那你有看到金玉炫吗?”

穆王不悦,“你到底去不去?”

“去,不去就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

晋王听了一笑,“瞧瞧他这个比喻。”可是说完眉头一皱,似乎觉察到了什么。

某些人声音大的高喊着,这里又不是他们的府邸,为何如此的宁静?宁静在本不该是这个地方,在蚂蚱死在了秋季,他们如此的蹦达,真的能过了这个冬吗?

一下子心有余悸,晋王问东王,“你觉得出去最好的办法是什么?”

“不出去。”

得到这么个回应,穆王冷笑,“他老了,总是长别人威风,灭自己的志气。”

“我们安分守己的不好吗?何况这是一个全国性的运动,不”

东王还要往下说,直接被打断了。

“她收谁的都可以,就不该收我们的,这是老国主给我们留下的封地,凭什么她来收?而且收了土地没有上交于国,全部分给那些低贱的人,她这哪里有个国主的样子分明如同贱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