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爷,你率领人到城门口去接她,然后说金玉禀趁机叛变,我们母女与他划清界限躲进大月宫。”
那相爷一听,“难道我们的事情就做罢?”
“那怎么可能?”宋华晨道:“现在她在外边未必真清楚里边的情况,还不是由得我们说。”
“未必,牢房里还关押着那几个人,可都是硬骨头。”
“那就推给金玉禀,左右摆出受害者的姿态。”
那相爷还是没明白,“可是这马上就成功了。”
“不急。”宋华晨嘴上说着却想着对策,“她能回来说明是凯旋而归,自然是少不了一个庆功宴。到时候有多少人?谁知道谁害死了她?不过是多等两日,相爷,最主要是把我们曾经的痕迹掩藏好,别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。”
那相爷道:“金玉禀的人里出了一个叛徒也是好的,如今也能看清楚谁跟着你。”
宋华晨动了动自己的手腕,他自然有自己的办法。
敲定的事情两个人又详谈了一些,最后决定大月宫里根本就掩盖不了,干脆,宋华晨装模作样被金玉禀抓住,自己把自己关到了天牢里。
凤阁老不解地看着进来的宋华晨,“你怎么又进来了?”
宋华晨道:“金玉禀跑出去了,他要做大鸾的皇帝,推翻所有的统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