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相爷有些心不甘情不愿,看着殿宇周围那些默默站立的宫女,有多少都是贵女出身。

今日要是宋华晨的黑锅去不点,日后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。

可金玉禀扯着他往出走,再要是挣扎他这个相爷的脸面也不好看,于是扯开他的手,“本相会自己走。”

两个人离开南书房,狡黠的金玉禀就说道:“相爷,你还要和本王剑拔弩张,难道你不觉得今日的事情奇怪?杨家和石家本来是很好的儿女亲家,怎么会走到今日的地步?而本王也敢说处处与你小心做事,怎么今时今日也会翻脸成仇?”

那相爷听着确是突然反问,“王爷,华晨为什么会携毒而来?要不是国主不想背这个黑锅,她完全可以不救华晨,然后在查清楚这件事情,可是她宅心仁厚没有这么做。”

“宅心仁厚。”金玉禀冷笑了一下,“拿炸药炸飞三王府,怎么看不见她的宅心仁厚?”

那相爷不提,“这大概是兔子急了就咬手。”

“相爷的意思是本王把人逼急了?”

“不是么?利用华晨罔顾华晨的性命,如果不是这样,老夫何曾走出你的阵营。”

“这也是本王逼的。”金玉禀道:“说来说去还是你们不顾真诚,说什么共存亡共荣辱,看来都不及一条命。”

看着视人命如草芥的金玉禀,那相爷道:“我只要华晨别背上这个污点,否则将来我一定不会帮王爷,所以王爷何去何从自己掂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