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尧一看没挑唆成,有些失望的自己又说,“朱公如今是两袖清风,如今在上朝堂可是因为清风。”

金尧这是赤裸裸的嘲讽,嘲讽他穷的只剩两袖清风,所以才上朝堂,所以就别摆什么高尚的样子给别人看。

“老王爷这话未免欺人太甚。”一个年轻的声音穿着新朝服走了出来。

金尧一看是云雁图案就知道是个不起眼的四品官,因为他刻意问了一下,所以知道的也算清楚。

可在看看人他冷冷一笑,“这不是犯了代国主忌讳的代新国么?怎么,你以为咸鱼翻身就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么?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让皇夫丧生在河道,你怎么不以死谢罪?”

金尧这话的确是恨,如果是个别的年轻后生,一定会被他说的无地自容。

可代新国,经历太多的坎坷,说白了不是那种纯情的小后生,受不得一言半语。

他呵呵的冷冷一笑,基本上采用对方刚才嘲讽的方式,道:“王爷,如果下官的名字里有个代子犯了代国主的忌讳,那么请问老王爷如何自处自己?”

这话一说出来,所有人立马领悟。金尧,金水谣,紧紧一字之差可不是犯了国主的忌讳吗?

这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么?

可金尧脑袋一梗,“本王叫了一辈子,那时还不知有她。”

他这么一说,代国新一时语塞。因为对方的话缺德,意思摆明了他的长辈,要不是国主从名,可能要说谁知道狗肚子里转筋的叫他的名。

“是么?那代大人也是祖祖辈辈姓代,也不知会有个代国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