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年岁大的百姓随着她的玉指茫然的看。
“这是谁家的孩子?”
来的百姓显然是一个村,看着要被带走,他们也有警惕的想知道,这被带走的是谁。
可远处的百姓也看了,没有人认识。
“你那子里的。”百姓用方言问道,可那受了伤的大概怕被带走,哀求的道:“大伯,我是婶子的大嫂子家媳妇的弟弟朋友,你可要救我,他们把我带走就没安好心。”
“大伯。”年纪大的男子自己低语着,“好多年没人这么叫我了。”
的确,作为一村的里长,每一个人看到他都恭恭敬敬的说一声里长,可是现在这个人叫他大伯,而且口音完全的不对。
作为河堤上下的两个村子,他们有着相同的口音,而且有着绝对的目标,那就是无论遭受怎样的待遇都不要愤怒,因为胳膊到啥时候都拧不过大腿,历尽沧桑的人明白这一点。
做为年岁半百的里长联合下村儿的里长,找到上边儿来就是评理。
奈何那个村儿的就是个吃货,几乎全部被挡在了城外。
所以跟来的很有可能都是自己村庄上的人,对于冒出来的陌生男人也就细看了几分。
“怎么没人认得你?”里长的大儿子问道。
“我,我是下村的。”因为流血男子的脸色有些发白,说出的话也是磕磕巴巴的。
“你不是,下村的人没有跟过来的。”
“对,他不是我们上村儿的人。”
受伤的人惊恐,因为下一刻就是败露。
“刚刚他拿着刀冲向了侍卫。”百姓里有人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