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多少有些为难的意思。

萧景听着儒雅的一笑,“多年未曾倒塌,说明年久失修啊,如今太女回朝便遇上了你们说扶不起的事情,可如果扶得起呢?这又是上天怎样的颜色?告知诸位朝臣,你们的太女是上天派来的,对么?”

萧景反将一局。

“呵呵。”三王爷在噶然的局面当中一笑,“现在能看出萧侯爷你口才不错。”

刚刚他的人已经嘲讽过了,可是对方一句宣父犹能畏后生,丈夫未可轻年少,轻轻松松解了他们给的尴尬。

“口才也定不上用,那日夯山石,如果了解的话,谁会口出狂言。”

萧景好看的凤眼微挑,“那么能请问一下,这块石头当年怎么立的?”

“无人可立,是我们几辈前的盛聪国主聪明,选择了天然的屏障,如今屏障被损坏,还不是苍天的意思,难道真的要到了无可挽回,国家生灵涂炭的时候,我等才知道举措嘛?”

这人说完看了一眼三王爷,也就是萧景一上殿,给他评价锦衣红夺彩霞明,侵晓春游向野庭。不识农夫辛苦力,骄骢踏烂麦青春的那位官员。

“是啊,如今百姓已经不得安宁,都在打理着家当想要迁徙,这会给社会带来动荡不安,太女,你未回来的时候可是没有这些,还请你留下凤玺,回云国做您自在的公主吧!”

这人说话的时候听着好像是礼貌,可是多少是忌惮强大的云国,甚至猜测对云国不怀好意,可偏偏保皇党一派力捧这个人,他说话也就委婉了一些。

可是事实就是事实,说的再好听,谁也不傻会听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