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件事情也在如火如荼的调查中,朝堂之上还有一伙人暗暗反对着,面对刺杀的调查有些人也不配合,甚至有官员说,因为是德不配位。
这样的声音不是很大,恰巧上面坐着的人能听到。
苏妤十分的不高兴,还以为是个老顽固老学究说的,结果在几道目光的指引之下,才知道是在这朝堂上她称对方为公子的人。
“路公子。”
苏妤坐在龙椅的旁边,由于还没登基这个位置她没坐,不过宽大的书案在她的前面,稳重大气的书案描绘着腾龙,透着一股威严与桌后的女子却是不同,姿容绝丽的女子白净的犹如润玉,哪里就像个能管国家的人。
可是为什么对方看似温柔的喊了一声,他心里就万马奔腾而过。
“太女,路某乃是一介官员,为何大堂之上你叫公子,是不是与礼不和?”
苏妤看着他,距离要隔过三层汉白玉的台阶,而每一层台阶是十级,他们之间隔着三十级的台阶。
让人感觉有些忘空说话。
“路宽,你既然是朝堂上的官员,第一次称呼本太女时便失礼在前,之后你也没有悔改过,今日又称本太女德不配位,我叫你一声公子,已经是大度的。”
凤阁老在班,捋着自己的胡须十分的淡定,再也不是小太女初上朝堂时他不安,由于知道好多人不一定给颜面,甚至言语刻薄的打杀,可是上座之人话语没有长的那般温柔,总是轻而易举的撵了几根钉。
都说温柔似水可克钢,如今一笑如同月下醉人,却能笑语生春在锦堂,无论眼里藏着情,还是心里含着恨,她都处变不惊的看着。
如今教训人更是不在话下。
“世人都知文章盖世孔夫子,也曾厄于陈邦,渭水钓鱼姜上人,文韬武略也得遇贤王。你不说自己为国可出谋划策,返论本太女德长,若你真的德可配位,你的这番话又如何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