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代国主自杀在牢房里?父亲不觉得有猫腻吗?这是多么不愿意小太女登基呀!”

凤阁老冷然,“有些人注定生来就在高高的位置上,虽然惹得别人嫉妒恨,害得她一路走的也是颠沛流离,可是一但云开见日到了高不可攀的位置,就是真的高不可攀,那些妄想想将她扯下来的人,也只能是一个妄想。”

“父亲打算怎么办?毕竟小太女没登基,还是根基不稳,也得防着千里之堤毁于蚁穴。”

凤阁老一听满意,“你其他的姐妹出去没你这造化,不能说眼光浅薄,到底不如你。”

凤仪听着心里泛酸,因为这夸奖来得殊之不易。

多少心酸多少痛苦,在多少个不眠之夜,她心受之。

“去太女别院,老夫还得跟她当面证实。”

凤仪看着抱有一线希望的父亲,及时的泼了冷水,“你也看到了那个萧景,不远万里的护送而来,一路之上披荆斩棘,如果说只奉了云国皇帝之命令,那他把人送到即可。可朝会大殿之上,他以一人之力率领手下侍卫,就在泱泱禁卫军之前,那是抛头颅洒热血都无所谓,那里是普通人所为,父亲还是三思好。”

凤阁老曾经休眠的凌厉复燃,看着凤仪道:“为君有夫百首,难道有了他就能杜绝别人?”

凤仪摇头,“说了不信,那你碰钉子吧!”

凤阁老还真就不信邪,带领着家丁和女儿来到太女别院。

凤仪一直把女儿留在这里,更确切的说是芙蓉不走。

也不知道这人哪有那么多的精力,这大概就是年轻的小孩子,精力旺盛的整天缠着韩笑,不是比武就是论拳。

可是今日似乎她寂静的很,凤仪看不到人去找,左右父亲要说的事情她左右不了。

去看芙蓉居然乖乖的待在房里,而且手里拿着个花橙子,也不知道哪里弄来五颜六色的线,看着乱如麻绳一般也不像绣花,反而拿着针投着花橙子,如同射着敌人的命。

她奇怪,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