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云曦一听色厉内荏,“侯爷,我知道以前咱们家族里发生了一些事情,你到现在对我的父母族长们都不满意,可是这和我一个外嫁的女子有什么关系,你不要处处针对我好么?”

萧云曦如此一说,好像萧景在利用公职公报私仇。

“本侯在查案,倒是你不敢坦荡的接受调查,闪烁其词的为了什么?”

“我哪有,我可没有!”萧云曦为了找回面子,不怕事儿大的说道:“现在是王府的人要买酒,不许动酒的也是他们,你跟我说有什么用,有本事你打开那酒看看啊,看看是侯爷厉害,还是王爷权大!”

萧景看着这个自以为抱了大树的女子,也是他萧家一脉嫡出的人。

“萧云曦,趁着这件事情本侯还没有查,给你一个洗青自己的机会,这酒到底有没有问题,你是自己说还是查到你身上,性质可是完全不一样。”

萧云曦睁着大大的眼睛,居然露出了讥讽的笑,“侯爷,你是不是无计可施了,王爷的人一道让你无可奈何,你居然使炸,你当我萧云曦是白痴吗?”

“你以为你是什么?真以为事情做得滴水不漏。”萧景捏了窗框上挂着的雪,“玉流翠凝。早枯豉融香,红盐和雪,醉齿嚼清莹。”

萧云曦听到这句句不动声色的一笑,“妾身听懂了,不就是说我这酒里有盐么?侯爷何必兴师动众的来,毕竟这是当初你的夫人,如今的尊公主,给我们萧家的一个恩赐,允许三爷爷经营他手下的盐。我呢嫁人夫为商,和爷爷讨了盐来经营,难道侯爷就为了这事兴师动众?”

萧云曦说吧,笑的前仰后合。

她趾高气昂的时候会称自己的我,心虚的时候会成自己为妾身,如今越说越给自己找到了理由,甚至觉得当初的慌张都是多余的,所以才会笑得如此的猖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