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辰王,实不该这次胡乱的攀咬。”云擎苍故作痛惜的说了这么一嘴,为他接下来的罚做一个铺垫,可钱丞相咳嗽了一声,“陛下,辰王他也是一片慈爱之心,这次恐怕放错了地方,许是年长之人惹人怜,陛下也莫要追究辰王这里。”

“是啊陛下,辰王生性单纯,被路边那贪心不足蛇吞象的老货给蒙蔽,好在如今真相已经查实,萧侯爷并不是她所说的那样,也是我朝中万幸,得此中流砥柱,何须与尘埃计较。”杜伦很有意思的说了这番话,“还是陛下要严惩与盐商,这件事情不容后托了。”

杜伦说来说去,始终抓着盐商为罪魁祸首不放。

“那害了萧侯爷的村妇如何处置?”莫御史提出,“按着律例当诛。”

“无知村妇,该杀。”云擎苍看着紫金梁被污,是动了杀心。

萧景却心不在此,他在听到要杀几个盐商的时候,就知道这矛头指向的是谁?

虽说现在苏妤的身份是贵为公主了,可是依旧是盐商,而且最近又归纳了另一个盐场在自己的手下,怕是有眼红的人在背后运作着。

“陛下,既然臣是清白的,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否交给臣,毕竟还珠公主手下也经营着盐场,若是有人想一概而就,岂不是连累了公主的清白。”

萧景直接点明了其中事,却是不骄不躁的说出来。但这话一说有人嗤笑,“萧侯爷你还真是不避嫌。”

萧景闻言看了看,“侍中大人,有倒是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更何况萧某没有必要避嫌。”

萧景说完,看了一眼那状似老太龙钟的钱丞相,让其往来东厢奏事之人开口,他不知道老丞相这是几个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