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批人被塞入帐篷里,原先的人也趁机打听着外边的情况。
一个冻得哆哆嗦嗦的救人者道:“兄弟们别妄想了,我们在岸边救人的时候,他们的主将带着人擒拿了范将军,如今旗杆之上挂着他血淋淋的头,我们成了无头的苍蝇,还是偃旗息鼓吧!”
这样的一个消息绝对是沮丧的。最先还想搞这活动的人,以为出去和他们的范将军会合,还是有希望东山再起的。
“那阴公子呢?他有没有被抓?”
一个在他们兵卒当中有威望的小将,实际年龄也已经不小的人,渴望着加官进爵掉进了河水里,被救出来一直没打退堂鼓。
“他没看到。”
帐篷里的人议论着这个人,帐篷之外也有人在找着。
苏妤和萧景雷厉风行,在这边救人的时候,他们那边已经闯入了敌人的大帐,把惊慌失措吓得酒醒的范离曾抓获,在他企图指挥余名作战的时候,萧景送了他一支箭稳中心头。
余下的兵卒还在反抗,萧景声音洪亮的道:“范离曾已死,尔等还要反抗么?”
兵将一看大势已去,也没有了反抗的心纷纷掉下了兵器。
一场没有引起轩然大波的战役,就以范离曾的死告终了。那吞没在大山里的十万兵,损兵折将的还剩下了七万左右人,被萧景的五万兵卒押解回京。
本来这些人还想生事,结果枷锁都给他们准备好了,看着有备无患被穿成一串的人,来往的百姓深深的乍舌,真不晓得深山里藏了这么多的人。
苏妤在马车里,看着状似闭着眼睛休息的人,问他,“淮阳城这些年就充当了保护伞,不知道陛下该如何惩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