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你是有话说吧?”苏杨一坐下就问。
“嗯。”苏妤道:“那个逃兵是宫溟。”
“什么?”韩笑娃娃脸都绿了,“属下该死,这么危险的人都没发觉,还让他跟公主同座马车。”
苏妤在嘴边做谨慎状,“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韩笑却不怕,“公主,属下回去抓了他,这么危险的人不能放走了。”
“他不会走,他是找我报仇的。”苏妤喝了口茶,“你们谁了解老宫王,不是说是功臣之家,为何我不曾见宫王?”
韩笑听着道:“这是我听父亲大人和我大伯说过,宫王那时候是假借归陛下,却在单独一次晋见时刺杀陛下,被锦衣卫拿下时正赶上时局不稳,陛下顾虑有人认为他狡兔死走狗烹,所以没说这事。告知群臣也是去了边疆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风波。”
“这是真的?”苏杨问,“那这件事你父亲怎么知道?”
韩笑傲娇的一笑,“我父亲是锦衣卫长,岂有不知道道理。”
三人说完喝茶,没发觉隔壁有茶盏微颤的声音,更有一个失魂落魄的人。
他内心无法自拔,回了客栈傻傻的一笑,自己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,他的杀父仇人是谁。
这还是从他缠着母亲要父亲时,他那温柔的母亲就会泪水潺潺,终于在他大点告诉他,是皇帝要了他父亲是命。
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他掩藏了内心挂上了伪善,开始了预谋。
可预谋到现在,发现了仇人是被冤枉的,这让他如何能接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