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苏杨不想苏妤站在这里看着,可苏妤告诉他,“有病不避医。”

因为对方有病所以她不需要回避,甚至看着身上哪里烫的严重,嘱咐着苏杨涂个遍。

“水瑶,这点根本不够。”

苏杨看着手里可怜巴巴的獾子油,连涂对方一个肩头都不够的。

“先薄薄的抹一层,可以减少疼痛。”苏妤说着细心的看着,“这里,还有这里比较严重,可以多涂抹一些。”

宫溟始终是静静躺着扭着脸,听了这些话语也没抬头,他认为这一切都是惺惺作态,是他们一唱一和的手法。

“烫伤了也要忌口,苏杨,别给他吃太辛辣和鱼腥的东西,回头让店小二准备一些清淡的。”苏妤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。

苏杨显然是一个听吩咐的,一边给对方抹药一边重复着苏妤的话,“好好好,要一些清淡的,谁让人家病的都有功呢。”

宫溟听着这话不傻的终于明白,眼前的这个人也是喜欢苏妤的,在对方给他抹药的时候回过头来看。

没有任何的怨言,反而看着对方一笑,充满了不屑。

苏妤看着他那诡异的笑,还是惯用了他曾经的笑眼。只是现在的他頂着顶假顶假的脸,在结合着笑容可就违和了。

怒,是人被折辱而天生该有的一种本性,经人不同表现不同。而这位不怒,要么是寄人篱下的隐忍,要么是过于的深沉,将心机演化到最底,便是隐而不发了火山。妙

苏妤可不认为他会阳光的呲牙不报,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