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男寡女的,你都不避嫌么?”苏纯厚也发声,可是这样的发声带着两个意思,第一种是字面上的意思,第二种则是维护这杜海棠了。

这种维护是在感知了迸发危险的情况下,下意识的一种行为,也说明了在感知危险降临的时候,首先维护的是自己这一方。

只是他有这么一种想法绝对是无法接受,又一个公主在他的府里要抬出去,他敢说这次陛下绝对轻饶不了他。

瘫痪性的想法导致他的愤怒,甚至直接换成了粗暴的行为,对门外的家奴说道:“先把他给我绑起来。”

“三叔真的不是我做的,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?”

苏纯厚头痛的扶着额头,“再把这孽障的父母换来。”

苏杨被两个壮汉五花大绑的推搡着,无论在说什么苏纯厚也不听了,直接吩咐关在了柴房。

苏杨挣扎着,“让我再看她一眼。”

这一眼似乎是临终之言,没有人在和他争夺什么,可萧景不说话的用眼睛和他会师,根本就不允许他过来。

苏妤没想到这个家伙能够赶过来,如今抱着她,她也没有太多的感触,原因自然是心里所想的那个,无非是更关心身体。

“公主,我是冤枉的,我一定要凭借自己的能力洗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