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麓这个时候坐到了苏妤的身边,敬着酒的时候说了一句,“我的妹妹能耐了。”
苏妤早就感受过他的试探,不惊讶的道:“人总是要变的,谁知道我经历了什么?”
“可无论你经历了什么?你的变化都太大。我的妹妹可真不这样?”
“那你的妹妹是怎样?”
“从小惯坏的脾气,从来不会好好说话。”
“啊,原来某些人长个贱皮子,一顿不挨骂都难受,苏麓是这样么?”
被喊着名字的人看了她一眼,“可是她也没有那么好的词。”
“生活感慨呀!”苏妤道: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”
“你还骂我。”苏麓道:“你和萧景究竟因为什么闹翻?我今日心里似乎知道了点。”
“知道不知道又如何?”苏妤现在一点儿也不怕她,高高在上的权力有一点好处,那就是无人撼动。
苏麓挑了挑眉,“我可是司马,能尽言的。”
“可以,只要你有证据。”
“我当然有。一个生活在深闺里的郡主,在苏家多年十指不沾阳春水,可出去才多长的时间,绵羊的皮囊之下裹着虎狼之背,别看你隐藏的那么好,处处让萧无去跑,可他真有这个能耐吗?”
“我也没有,就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。离开了苏家小一年,我也算游历了大江南北,有了开阔的见识,便动用了一下自己的大脑,那一分成二,把二分成了三,所以苏大公子要说什么先思量一番,我的确不是那个养在深闺里无知的苏妤了,也许真的会咬你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