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过了冬季就是朝廷的科考,苏杨为此准备了好长时间,就想着今年位列三甲。

可是如今射伤了肩胛骨不能够提笔,恐怕是硬生生错过了这次机会,所以见了苏妤想问两句,“公主能不能在陛下面前求”

苏家大夫人刚说到这,后边偷偷尾随送人的苏杨面含羞赫的出来,“母亲,不可如此!若是人人都为困难而求人,那还谈什么制度!”

苏妤听着这话回眸,这不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。如果按照现在她的盛宠前去求情未尝不可,可也如苏杨所说,制度何谈。

“母亲,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,说明儿子与之无缘。但是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,儿子不敢说学富五车,但在商人堆里我还是个文人墨客!”云南

看着无比洒脱的儿子苏家大夫人也笑了。其实担忧的也是他不能释怀,毕竟也准备了良久。一朝科举成与败,九年寒窗日日来,这是个问功夫的过程,不是谁为名落孙山而准备的。

苏妤看着一派清明的人,没有姣好的容貌却是正义凛然,有着自成一派的儒雅,如同一个学究。

学究,苏妤考虑到这个问题眼睛一亮,“夫人,让苏杨送我吧!”

苏夫人听着这话点了点头,想着外面那么多的侍卫,于是也放儿子出去走走。

“哎呀,多日没出来了,寒风有些料峭,你去给我拿件披风!”苏杨见她支走了自己的母亲,索性也没让自己的小厮听着。

小厮一溜烟儿的跑了,苏妤才道:“苏杨,如果这次你可考不中,我请你到个地方,做我的院士如何?”

苏杨一听这话乍舌,要知道京师里就有书院,里边的院士是何等的地位,那是见了陛下都不用参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