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人抽筋似的还保举者陈友光,这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如今还得打探一番。苏麓想到这儿直接去了萧府,一落座他又提起这个事儿。

今萧景脸色还挺好的,手指纤长的拿着茶盏,“你是怎么得来这个人?”

“是我在北宁回来的路上捡到的,中了毒奄奄一息的。要不是我是个腰包鼓的人,也不可能捡回这个人的性命。”

“你确定他是大理寺的狱卒?”萧景说着脸色又有些苍白。

“千真万确。你不用着急听我慢慢讲!”苏麓回想了一下,“他好了之后我就追问,一开始的时候他还不说,遮遮掩掩的似乎担忧着什么,直到看到我有些不悦才吞吞吐吐的吐露了实情。

说他奉命去给辰王送信,实在按耐不住心里的喜悦,掏出金叶子用牙齿咬了一下,看着上面有了个牙齿印,才放心的放在了怀里。可是在策马奔腾的时候,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受控制,倒在马上任由着信马由缰,竟然带他踏上了北宁的路。

这来来往往也有些过路的人,可是他连句求救的话也说不出,有人当他罚累了睡觉,而有些人干脆不想惹事。

直到被我看到,你知道咱们这多年为官让就十分的警觉,我下马一看这人还有着几分气息,连忙带进城医治。

也是我这些年交友居多,更是手上人脉广,找来了解毒之人一番调理,好在他中毒浅,说是心疼金叶子被咬坏下口轻,所以才意外捡了条命。”

“真是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可怜人一个。”萧景闭口不谈辰王。

“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之间都谈了什么?”

“不想,我现在还病着呢!”萧景话里带着敷衍,又似懒得和他多说两句话。

“那陈友光呢,可是害得我妹妹不清,为何你不追究还保举他,如今官复原职你瞧他哪有感情的样子,反而是你落了一个懦弱的名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