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辰弟操心,是府上多了两个小奴,夜晚之后议论时辰弟刚好醒来,独坐月下听他们两个说,萧家三房是偷偷把他们卖到了外地,若不是赶上京里的人牙子,怕是要在外地受苦了。”

“臣弟最初不知道是萧家的人,所以以为他们有什么委屈呢,所以未曾打扰的听着。倒是听出了其中的原委?”

云擎苍知道萧景多年来被家中奇老算计,当了侯爷也与他们分了家,

但是面上他曾经告诉萧景,在孝道面前不可辱没了长辈的脸面。可如今他这弟弟一开口,抓的就是他三令五申的问题。

如果不闻不问必然世风日下,还有他这弟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不会无缘无故的为萧家那些族老讨公道,索性便问道:“你都听到了什么?”

“回陛下,臣听那两个奴才说,如今的萧家几房日子过得艰难,甚至都要用不起下人变卖,而他们所仰仗的萧侯爷。在山南养歌婉转的舞女,貌婵娟的小妾,可对于本家确是不闻不问,这可违背了陛下忠意持家之道,只顾着自己宝马嘶金勒,香车拥钿翠,哪里有把陛下您的话放在心上,就这样的人如何做朝臣典范的样子。”

辰王这话一说完所有人都附和,其中一位朝臣就说道:“他这是有了爵位只顾自己,一点没有尊老敬老的样子。”

“是啊,虽说人该自力更生,可是一个家族同气连枝,就这样他都能不闻不问不管,到真是两袖清风的很!”

两袖清风本来是好事,可是到了萧景这里成了没人味儿的东西,甚至不知道拥护自己的族老。

云擎苍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,虽然不想过问但觉得萧景不会做的这么彻底,于是生气的人拍了一下玉案,“竟然有这事,莫不是攀污温候?臣弟,你来查查此事!”

“陛下,其实这事儿不用查,只要去把萧家的几房长老叫来就可。不然众臣面前也会怀疑,本王怎么会闲的去听下人的话,莫不是我要攀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