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妤听他又提起这么一号人物,不由得搓了搓自己的脑袋,“我以前很顽劣吗?可是我怎么不记得!”
萧景这个时候可不认为她不记得,只是在遮遮掩掩。
含笑道:“左侍郎想攀公主府的高枝,于是创造了无数个和你见面的机会。却不想你恼羞成怒讨厌他这个跟屁虫,直接脱去他的亵衣扔在荷花池里。他羞骚难当自动请辞,京官不做跑去北宁做知府,如今三年期满回京述职,这次必然能够遇上。”
苏妤听着这话感觉模棱两可,“我现在才十七岁,三年前我起不十四岁,他一个做了左侍郎的人,一定也是四十出头的老朽,怎么能老牛吃嫩草的惦记上我呢?”
萧景一听她说这话笑了,“要说左侍郎也是个奇才,人家十八岁就中了探花郎,可没有你说的那么老。追你的时候人家二十一岁,也是青春年少觉得前途无限,没想到碰上了你这个小魔女,一下子自毁前程。”
“这么说他得很恨我了!”苏妤终于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可是转而一想不对,“萧景,你不是要跟我说这批杀手是他雇来的吗?”
“不是不是,就财力而言他是顾不起的,所以伤你的人一定财力雄厚!”
苏妤听着嘟了一下嘴,问萧景,“你说财力雄厚,那当初公主出嫁是不是也一定财力雄厚!”
萧景不解,还以为她介意自己当初没有嫁妆,所以弄了一个热闹的婚礼,实际上是遮盖她没有嫁妆。
遂道:“公主出嫁,当然十里红妆有皇上陪嫁,你没有一个当皇帝的老爹,何必介意呢。”
“我不是这意思!”苏妤道:“我怀疑那帮家伙是拿了我母亲的嫁妆来伤害她的女儿!”
“不能吧!”萧景道:“普通人人家都不会动用嫁妆。”
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