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事儿!”问话的不是萧景,而是那位刑部侍郎。

“怎么回事儿!”萧景道。

富贵道:“昨晚有人闯进来险些侮辱姑娘,幸好已被家中侍卫拿下,只是”

富贵这里“只是”着还没有说完,历来心思缜密的吏部侍郎却说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
“禀大人,小的乃是更夫,也是这萧府内管事的丈夫!”他借由吏部侍郎的问话,也把自己是谁道了个明白。

“那你为何在此?听话你还知道所有事情?”

“是的大人,小人全部看得清楚!”

“那你细细讲来!”吏部侍郎有种升堂问案的感觉,萧景也没阻拦挥挥手让人将凳子都搬了出来,两人坐下听案!

富贵不慌不忙一指院墙,“我昨夜打更路过这里。众所周知我妻子在这当值,所以我靠在树上往院子里看,想着妻子听到邦子声出来与我见上一见,可哪成想一个黑影翻墙进去。最初我以为是公子回府呢,可是转念一想公子会走门呀,于是我妻子开门与我相会的时候我把这件事情说了。我妻子暗叫一声不好就跑,一边跑一边喊我去叫侍卫,等我们匆匆赶到的时候,这个采花贼果然在姑娘的院子里欲要为非作歹。我于侍卫一见这种下作之人不想放他出去再祸害她人,于是齐心协力的要将他拿下,可是戝人十分的狡猾,宁可自尽也不服罪,我等不甘心的过去阻止,结果失手将这人杀了!”

杀一个将要自尽的人,而且还是在维护对方不自杀的情况下。这种说法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楚,只有萧景默默的看了苏妤一眼,因为这话虽然是富贵说的,可是语气都是那个“胆小怕事”的女子,他再熟悉不过。

吏部侍郎不知晓这些,皱着眉头问道:“尸体呢?”

“就在柴房!”碧莹说道。

“前边带路!”吏部大人要看个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