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就算投怀送抱她也做不了。

苏妤越听越离谱,问他,“那我还真是贤惠,不过现在我把所有的针线活都忘了,你也不用腼腆的避人。”

“什么,都忘了!”萧景有些失望似的道:“那你能不能再给我绣个荷包,以前可是年年送的,这突然没有了我还不习惯!”

“我年年都送你吗?”苏妤眼神明亮的盯着他。

萧景“啊”了一声,不过有些底气不足。

“那好啊,你现在拿了一样给我看看,我仿照着也许能给你绣一个鸭子!”羞怒的人一时火气上来,可是转瞬间晃荡的马车提醒着她,绝对不能成为别人眼中的怪物,于是又羞涩的说道:“全都忘了,真的担心修不好,在绣成了个鸭子!”

实际上她连个鸭子都绣不上,这会儿还真担忧他拿出一个荷包来。

而实际上萧景也根本就拿不出荷包,只是看这个人绣过鸳鸯荷包,不过不是送给他的。

于是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,一时形成了竹竿打狼两头怕。

苏妤羞窘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心惊,不想她再提起这些事情,而是说道:“你在外边找好了房子?”

萧景点了下头,看她没有再提荷包的事情说道:“陛下赏了我一个宅子,可是无功不受禄,况且现在我也没有封爵,所以我在外边租了一个,没有现在的萧府大,但就你我两个人也是够住的!”

苏妤一听有些红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