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霁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。
他不敢深究,夜焚之乱实在是太早了,时霁那个时候根本不记事,再说了后来夜焚声名狼藉,被六界之人围攻,死在黑莲座上,和师父毫无关系。要不然按照师父那个性格,吹牛吹得怕是自己耳朵都能起茧子。
不过夜焚都死了,这事也就无需再计较。
犯难的是眼下,一桩桩一件件,时霁都不知道该从何调查。
到家的时候沉复在洗澡。
他傍晚的时候出门买了个西瓜,为了省那点车费硬是扛着瓜走了半个小时。时霁知道之后批评了他半个小时。
“还吃,说你呢!”
“哎呀这个身体又热不死,哥你不要大惊小怪。”
“你是热不死了,我倒是有点上火。”
“那哥你吃个西瓜降降火?”
沉复拿叉子叉了个瓜送到时霁嘴边。
算了,吃了消消气。
不吃白不吃。
而且自己无论说多少遍都没用的,沉复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,根本改不过来。
但时霁多少还是有点抓狂:“啊啊啊我一个孔雀怎么会有你这样节省的爱人,你知不知道我的钱多得可以给你搭个黄金做的房子,让你天天睡在宝石床上面。”
“好硬哦,我不要——”沉复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,他还挺喜欢看时霁这样的,“哥哥怀里面才是最金贵的。”
“你少给我嘴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