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哪里能想得到沉复有时候脑子就像缺了根筋一样。面对时霁的亲近与索吻,沉复开始——
脱衣服。
倒也不错。
这段时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阮知年的课程全部都被取消了。
沉复估计应该和郁煊脱不了关系。兄弟,ntr,不管是哪个元素都能够让沉复兴奋好久,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可这是阮知年的私事,沉复不敢多问怕惹他生气,又怕自己坏事,所以作罢。而时霁又因为对之前沉复体质的事情心有余悸,所以不再敢请旁人来教沉复,而是自己手把手单独传授。
虽然苦恼于学习,但是沉复喜欢天天和时霁腻歪在一起的时光。比起那些木头脑袋一般的老师,时霁更加赏心悦目,也更加好哄骗。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欺骗成功,但偶尔一两次摸鱼也让沉复心满意足。
更何况只要自己仰着头望向时霁,他就会低头给自己一个亲亲。
“陛下,您最近未免有些太过疏忽妖界事务了。”
连蒲苇草都忍不住小声提醒时霁这段时间有些像美色上头了的君王,为了美人肯拱手江山,荒废政务。
“我刚成婚,总得有蜜月吧,”时霁心里的小算盘敲得震天响,“堂堂妖王,蜜月总得比普通人要长些吧,再说了,你可以去找颜一隐啊,他高低也是个大妖。“
于是那只扭着胯,喝着威士忌在酒吧里蹦迪的狐狸就这么被自己的师兄给出卖了。
颜一隐很恨地咬了下手绢,气得在心里咒骂了师兄好几百遍。
死孔雀,祝你阳痿!祝你早泄!祝你迟早有一天变成太监!
“哥哥你如果很忙的话不用管我的,”沉复从被子里探出了个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