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是上床,自己是上刑。
但实在是太疼了,沉复实在是受不了了,伸手想把时霁的脸推开。
他的手碰到了时霁的前额,将凌乱的发拂开,露出了那张俊秀的脸。
沉复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。
好看确实是好看的,可是这张脸也并不能弥补自己现在受到的伤害啊。
“哥,疼,”沉复实在是忍不下去了,出声提醒时霁,“牙齿——”
时霁这才收敛了一点。
等这段过去,沉复的左手已经快要把床单给挠破了。
他在心里暗暗发誓,再也不要让时霁靠近自己了。
别人上床要钱,他上床要命。
但好在这玩意儿是能练的,一回生二回熟,掌握技巧之后的两三次,沉复确实爽到了,就没再带着上床入上刑一样的觉悟躺在床榻上。
“周五晚上有时间吗,过来帮我个忙?”
夜校其实也是阮知年的副业,他主业是个人工作室的甜品师,平日里没活儿的时候不算有多忙,再说了阮知年这个人也不存款不追求奢侈生活,钱花完了就接活,钱够了就歇业,过得是相当自在。
“有啊。”
阮知年的要求沉复自然不会拒绝。
阮知年最近手头有点紧,临时接了个大单子,想让沉复过来帮忙打下手,也不算很复杂。
沉复乐得做这些,说起来他学了一段时间的甜点了,这还是第一次跟商业活动有了接触。
“是个老人的生日宴,寿星喜欢中式甜品,”阮知年一边忙活着一边跟沉复说话,“他很喜欢你这种年轻人,记得到时候多说几句好话,说不定能要个大点的红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