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桶抽水,沉复用纸巾擦干净手指。
他洗了把脸,用冷水浇灭自己升起的情愫和欲望。
他本不该如此。
他与时霁是师兄弟,他们早已经不可能再有别的奢望了。
但是自己就是不甘心。
不甘心只是弟弟。
沉复回了摄影棚,陪着时霁拍完所有的照片。
等事情忙完已经是晚上八点,时霁问沉复要不要随便找个店吃点。
沉复也累了,他这段时间总有股没来由的疲惫,想找家清淡的垫一下肚子。
时霁找了家打边炉。
"下午拍照的时候我看你有段时间不在,去干嘛了?"
下午
沉复脸一红:"去厕所了,有点困所以去洗了把脸。"
"哦。"
时霁没再多问。
他提出这个问题,主要是因为通过羽毛感受到了时霁情绪的起伏。
既然沉复不愿意多说,自己也就不问了。
不过到了深夜,时霁还是不太放心,趁着沉复熟睡,他进了房间。
沉复确实很乖,自己告诉他那个羽毛项链很珍贵,他就戴在脖子上不肯摘下,就连睡觉都乖乖地挂着。
时霁伸手将羽毛取了下来。
“沉复下午的时候,一个人去洗手间,是被人欺负了吗?”
时霁询问着羽毛。
小羽毛在空中旋转了几圈,然后飞到了时霁的耳边,告诉了他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