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知年的学生吗?也是做甜品的,你们现在甜品师都这么卷,一个两个都长得这么好看?”看阮知年不肯搭理自己,郁赫主动向沉复搭话。
可没想到沉复还没开口,阮知年的声音倒是先响了起来:“和你有关系吗?”
他的声音阴沉,话语又带着警告的意味,这是大概是沉复从阮知年口中听到的,最冷漠的一句话。
阮知年先让沉复陪自己买了东西,然后送沉复到小区门口。整完这一遭已经一个小时了,郁赫的手机接连不断地响起,等到阮知年坐回车上时,对面的女声尖锐度又高了一个八度。
阮知年有些累了,他主动提出:“她已经等不及了,你开车走吧,我自己可以回去。”
“知年你说什么呢?说好的我送你回去。”
郁赫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,拉着阮知年上车:“那些事都不重要,你才是我的男友。”
阮知年自嘲着躲开他的手:“你也可以有女友。”
郁赫望了下四周,看四下无人,才敢开口:“知年,你理解一下我好吗?我哥身体不好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,我们家就剩下我一个男丁,我喜欢你,但是我必须结婚,你就当她不存在好吗?只要孩子生下来,我就和她一刀两断。知年,你知道的,我这么多年来只爱你一个人。”
他这话得好恳切。
就好像他为此付出了多大的牺牲一样。
就好像次次抛下阮知年去花天酒地,夜夜笙歌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阮知年没有回答,安静地上了车。
郁赫松了口气,他知道的,这么多年无论自己做错什么,阮知年都会原谅自己。阮知年虽然表面上不说,但心里早就对自己无法割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