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结果因为昨天晚上沈长言忽然伸手抽来枕头,给陆清河垫着腰的时候,那铁皮罐子被抽到地上,在黑暗又沉闷的房间里突然发出格外清脆的落地声响来,还非常不给面子的「丁零当啷」滚了一路。
陆清河觉得自己简直丢脸都要丢到家了。
但是似乎又察觉哪里不对,于是他定下神思来认认真真环视了一下自己的房间,还特地找了一下昨天滚到墙角处的铁皮罐子。
咦,不见了。
铁皮罐子被人规矩的放在了书桌的角落里。
脱下来的衣服也不见了。
但是衣柜门关着,而且他平常用来洗衣服和洗脸的盆却没了。
连带着沈长言之前送的那一块儿香皂一起,消失不见。
“沈队早。”
“沈队今天不上班吗?”
“沈队这么就早起来洗衣服啊,老陆那懒鬼还没起床?”
伴随着脚步声的靠近,陆清河竖起耳朵来听门外的动静。
宿舍楼的隔音效果很差,随便有人在门外聊天都能很清楚的听到,意识这一点后,忽然在深夜里交缠的喘息声的音量,像是被人拿着遥控器加到了一百。
陆清河的老脸又是「腾」的一下,和沈长言的开门声一起,「轰」的一声在脑子里疯狂炸开。
因为觉得羞耻,所以很多时候的呜咽声都是被陆清河囫囵着吞下了肚子里,被别人听到的概率非常小,但他仍是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