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言轻轻搂着人在怀里,他们两个人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,烧得房间里的气温好像就快要达到四十度。
陆清河低头嘟囔了一阵儿,他好像还是不信,于是骂沈长言说,“放屁吧你,我又不是没看过电影,哪有电影给你讲这个的,他讲了什么,怎么讲的。”
“不是讲的。”沈长言轻声说,“就是两个人,演的片儿。”
“两个男的演?”陆清河尾音拨高,惊讶的几乎在发抖。
沈长言轻声和他说,“对,两个男的。”
“我靠。”陆清河彻底震惊了,“不是,他们,他们怎么演的啊,这,这还能拍下来给别人看?”
“对,拍下来,给人看,专门帮助我们这些,第一次做,又没什么经验的人。”
“那你,那你的意思是,你已经看别人做过了?”
“嗯。”
陆清河忽然老脸一红,“靠,沈长言,你要不要脸啊,你还看别人……他们是真的做了?”
“嗯,真做。”
“靠。”
陆清河世界观崩塌的猛烈又突然,短短十来句对话里,他不知道骂了多少句脏话,这简直让人不可思议。
他确实没沈长言见得世面多,他甚至连美国、连太平洋在哪个方向他都不知道。
别说沈长言看的那些片子了,他们家到现在都没买上电视机,就算有电影,电影院开着他也从来就没进去过。
都是以前村委会拉着大幕统一播放影片的时候,他如果心情好,也会懒懒散散的从家提着个板凳晃过去坐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