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河说,“阿姨,这次的事情不是偶然,二十多年积攒下来的家庭矛盾,要说沈长言对你们做父母的完全不失望也不可能,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你们呀,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脱离自己的父母,所以他才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,在努力把这个支离破碎的家,带回正途。”
——
沈长言被公安带走,调查七天都杳无音信。
陆清河这期间也去公安局问过好几次案件办理的进度,但是都问不到什么消息。
因为他和沈妈妈搬家出来了的缘故,所以害怕沈长言被放出来之后会找不到他们,于是陆清河又留了一张纸条,拜托以前在局里关系还比较熟稔的朋友,希望沈长言出来之后能通知他一声。
在旅店的住宿日期续了三天又三天,三天又三天,陆清河忙的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有。
他们入住的旅店在北京条件不算差,但再高级的旅店住着都不可能会比家里舒服,北方的寒冬说来就来,在入住十余天后的某个深夜,沈妈妈就因为着凉高烧而被送进了医院。
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陆清河叹了口气,他捏着住院和拿药的单据,在付钱窗口处排队缴费。
再次接到公安局的电话说沈长言这边调查结束,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,那天沈妈妈正好出院回旅店,陆清河刚刚帮忙把住院时用过的衣服和餐盒用具拿回房间里放好,就忽然接到了肖科呼来的信息。
陆清河赶紧跑到旅店楼下,借了电话,给肖科打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