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。”沈长言说的轻松,“只是昨天在到达死者办公室后,对方的同事告诉我说,经常会有一个大高个子的男人,开着一辆黑色小汽车去外贸公司接死者下班,我听形容,感觉这个人有点像我贺叔,所以刚刚多问了几句。”
沈父表情不太好看,但仍是一副说教的语气,“没有证据的事情,就不要胡乱怀疑。”
“您说得对,是我多疑了,不过这个案子应该很快也就能调查出结果,不管是从死者行使的那辆灰色小汽车,还是从死者办公室同事口中口诉过的,意外撞见前来拿走了死者全部物品的那位嫌疑人……”
所有的一切,都会很快水落石出的。
——
到达市局之后,沈长言一反常态的对案件内容丝毫没有任何关心。
他只是坐在办公室里,阴沉着面色,然后用手托着额头,就这样听着组内其他组员汇报案情目前的进展内容。
陆清河跑上跑下的整理资料,就连法医室他都连跑了好几趟,催报告催的紧得要命。
“窒息死?”
“对,先拿手掐死,然后才连人带车扔进的河里。”
“可是车子沉了底,按理是不容易会再浮起来,你们是怎么发现的?”
“是村子里有小孩游泳,爬起来说河底下有辆车,然后种地的老爷子又看到自己玉米地里有被轮胎压过的痕迹,他担心是有人意外坠河,所以才来局里报了警。”
和陆清河说话的人是齐明。
他们两个人都还没能从法医室拿到第一手最详细的尸检报告,所以结伴从楼上一起往下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