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有。”男人有些懦弱的回答,“我猜的话,她应该是有别的男人了, 但对方是谁我不知道, 我妻子也没有明确的承认过, 她只是总爱骂我没本事, 比不上别人。”
“那你就这么由着她骂?也不反抗?如果没感情可以直接结束这段关系,为什么都已经这样了, 还要用这样的方式去强行维系?”
纸杯已经被人捏的有些变形,男人眼神闪避, 他抬眼看了面前的警察好几次, 这才把杯子放置在手旁的桌案上。
“警察同志, 我……”
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沈长言觉得奇怪,于是他直截了当的讲,“您有话就直说,不要拖延警方办案的时间。”
“警察同志,虽然这句话说出口会很奇怪,但是我有预感,我的妻子已经被人杀害了。”
沈长言,“……”
几乎是同时,他和陆清河转头对视一眼。
因为对方的这句话说的实在突兀,又太过奇怪,甚至于那一瞬间,面前坐着的男人,他身上存在行凶的可能性,在沈长言心里直接达到了百分之百。
陆清河忙问,“为什么这样讲?”
“因为她这几天,表现很不正常。”男人努力回忆,“她在彻底失去联系之前,我们在家里也大吵了一架,那几天她情绪很不稳定,大喊大叫,爱摔东西,还说些胡话,她让我放心,她说她很快就会放我自由,我猜测的话,她应该是招惹了什么有钱有势的大人物,我妻子这个人天性乐观开朗,但脾气意外的十分倔强,她想要的东西,不折手段也一定要得到,她从不在意身边人的感受,是个自私自利,又胆大妄为的女人。”
男人说,“如果作为夫妻,我愿意包容和理解她的任性,可是如果作为情人,我想她的性格,应该是会让人觉得头疼的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