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惊喜是假,毕竟以往两家来往的还算是密切,而且沈长言他爸老忙,他妈妈一个女人家带孩子难免会遇着些困难,陆家也帮过不少忙。
其中包括什么灯泡坏了,水管爆了,下水道堵了,米面粮食、桌椅板凳这些又扛不动了,从来都是陆清河他爸义不容辞的前往帮忙。
在两家还做着邻居的时候,还有一件事情是陆清河印象特别深刻的,他记得沈长言的外婆某年突发恶疾,生死一线,老人家人在首都医院,沈长言的爸爸在外地工作,沈长言的妈妈着急赶回去陪床,但是路途遥远,她一个女人带上孩子也不大方便。
最终无奈只好将沈长言寄宿在陆清河家。
那段时间两个人同吃同住,同床同榻,一起做作业,一起上下学,陆清河觉得他们过的还挺和谐融洽的,结果后来不知道怎么了,在这次关系结束之后,沈长言就开始有意的和自己疏远起来。
陆清河一直没想明白这件事儿的原因,直到后来沈长言他们一家子搬走了,自己也没能搞清楚到底是为的什么。
后来时间过的久了,他也懒得想了,于是就用一句「大概我在什么没有注意到的地方,不小心又得罪了他吧」这样的结论,就将此事给翻篇了过去。
家里没有什么好菜,陆妈随便做了一点儿,陆爸又给沈长言添了一小杯白酒。
他们像是有很多话要说,可是到头来磕磕巴巴的又说不出个什么一二三来。
陆清河偶尔插两句话缓解一下尴尬,但是说的不多,他心里也还别扭着。
原本是没打算喝酒的,毕竟明天还有工作,绥安县的事儿都还没解决,要是一会儿沈长言问起来,他都还不知道要怎么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