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前问倒是也不必,但我们最近亲密的太频繁,今天还是不要了。”
“亲密的太频繁?我也不过只能做了这些,其他逾越的事情半件没成,你现在就说我做的频繁,那要是以后关系更亲近些,我上床睡个觉,岂非还得提前俩月跟你打个报告?”
平时少见沈长言这样说话,没想到与人争辩起来还能有这么强词夺理的天分在。
陆清河被他怼的哑口无言,一时接不上话。
而沈长言却还在继续,“我又不是你养的什么宠物,什么时候能亲你,什么时候能抱你,这些事情你还得订出套规矩来管着我?”
他倒是还委屈起来。
陆清河觉得冤枉,“我哪里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你刚刚的话不就是在说,以后得要你招招手我才能过来。”
“我……”这真是浑身上下长了十张嘴都解释不清楚,陆清河要早知道这道理能讲成这样,那刚刚还不如让他亲一下了事,“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克制一下,现在还没有到那一步,你昨天晚上就闹的自己浑身难受,自己解决了那么久,我……”
“知道我难受也不让我多碰一下。”沈长言往前逼近一步,他低头盯着陆清河问,“你这个人,心怎么这么狠?”
怪来怪去,最后倒是怪到了自己身上。
陆清河被人压着往后退了一步,他腰身撞着桌沿边,被拦住了继续往后的路。
手指往里一按,原本是要撑着自己的身子,哪知道一巴掌按翻了沈长言昨天留下来的那一袋东西。
十盒带香味的香皂,哗啦啦的落了满地,还有几块砸到了陆清河的脚。
房间里没开灯,但是到了窗边就着月光也能看到。
陆清河脑子还懵着,沈长言却笑着同他说,“这是送你的礼物。”
“香皂?”
“嗯,虽然看你已经没生气了,但我还是应该道歉,上次不应该给贺法医送这种东西,人家是女孩儿,我是男人,贸然给她这种贴身使用的东西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陆清河抿了抿嘴,“我才没生这个气。”